她一直有偷窺的習慣。
其實她不是刻意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能輕易地「瞥見」偷窺的管道:
剛粉刷完的新牆、路過的圍牆、甚或隔壁公寓的那片「單向」玻璃窗。
一次自助旅行,她投宿在一家看起來挺清爽的白色旅館。
雖是旺季,別間旅館都客滿了,
還能找到這種恬靜的旅館,她也就高興地住進老闆為她安排的房間。
不但視野良好,而且能見山、面海。
走過一段長廊,說也奇怪,仲夏午后卻無暑氣,反倒有股寒氣籠罩著自已。
她正疑惑是否冷氣開得過強時,老闆已經領她到廊底的房門前。
「喏,這是鑰匙。」老闆遞給她一把「一七四八」的鑰匙:
「這是我們這裡最安靜的房間,如有需要,可以打電話到服務台。」
說完,微微一笑,便轉身離去。
「呼……」她打開房門,一見到蓬鬆的床鋪便把自已往床上一丟。
她實在太累了,不久便沈沈睡去。
夜半,她被一陣爭吵聲驚醒。她扭開床邊的檯燈,意外地發現一顆手指頭大的圓洞。
她移開燈罩,把眼睛附上洞口一瞧,見到一對爭吵的男女。
男人似乎很受不了女人的歇斯底理,他將女人敲昏,
拿出女人的絲襪綁女人的四肢,又將絲巾塞進女人的嘴,
便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門。
「天啊!這是軟禁!」她發抖的手指想按樓下的服務鈴,但又聽到另一個聲音。
那女人醒來了,掙扎地起身想求救,又像發現什麼似的貼著牆。
門被悄稍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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