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jimmylin (飛翔) 看板: SD_jimmylin
標題: [小說] 臉
時間: Fri Jul 28 21:27:23 2006
臉
記得那是初一的夜晚，沒有月亮。一條人影從暗巷中爬出來，那矮
牆上被呻吟驚動的貓兒，喵了一聲便慌張的自巷口衝出，恰巧嚇到正經
過巷口的我。
昏暗的水銀燈下，我勉強分辨出來那是男子。一些不明液體，小河
般緩緩流經我的腳邊，卻不知從何而來？望了望巷子裡，牆邊依稀站著
一名女子，那身影還不停地顫抖。我快步至男子面前，他依舊伏地不起
，我無法看到他的臉。
「先生，你怎麼了？」我輕聲詢問。那沉重的呻吟聲在夜裡，更顯
沉重。一台機車飛馳而過，閃了一道強光打在他身上，原來地上液體是
血，從男子身上汨汨地流出，就算一向大膽的我也慌了手腳。
「別過來，那女……人的臉突然變得好可怕，她……，不信你去看
。」他中邪般大叫，接著跳了起來，我一時無法反應，只由得他衝上馬
路，被急駛而過的卡車輾斃。
目睹整個過程的我，終於看見男子面容，是張被撲上白粉的臉，表
情猙獰。此時，我想起倚在牆邊的女子，再回頭找尋，她早已消失蹤跡
。
隔日的社會新聞頭條，大篇幅報導，昨夜那個男子，是某知名小開
，性喜招蜂引蝶，讓他花邊新聞不斷。我心中暗忖道：「年紀輕輕便美
女相伴，可惜身中多刀死於非命。不過，他生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意思呢？
「喔，那種人渣早該死死。你昨天有經過那裡嗎？我好像有看到你。」
妳突來的一句話，打斷我的思考。
『對阿，這事嚇死我了。幹嘛這麼問難不成妳認識他？』我逗趣的問。
「怎麼可能？他為什麼死的時候，被白粉撲滿整臉啊？」妳似乎有興趣
繼續這個話題。
『我怎麼知道？』我聳聳肩。
「吼！笨耶你，虧你戲劇系的。大白臉譜，這人一定是非奸即惡。」妳
成竹在胸的說完，上課鐘便響了，我拉著妳要去上課。
「等等啦，我有跟道具組借東西，要還的，你自己先去吧。」於是我們
在走廊分手。仔細想想，自從妳這學期修了川劇課，跑道具室倒是挺
勤的。
然後到學期末前，又發生相類似案件，相繼死亡的不是弊案纏身的
大官，就是無法可治的惡人，他們死亡時臉都被撲上了白粉，據報，他
們斷氣前都說著和那小開一樣的話。
「喂，妳這學期川劇分數很高喔。」我看著妳的成績單，上頭打著幾近
滿分的九十八分，而我卻只有平平的八十五分。
『廢話，我練習的時候可勤的，而且熟能生巧咧。』妳像是沒什麼般，
盯著電視新聞說。
「那變張臉來看看。」我賭氣的說。
『好啊。看你服不服。』揮袖瞬間妳換上那張大白奸臉，還在我面前晃
了晃道具刀，笑意更濃了，我卻不經意地瞥見晃動的刀面上隱約藏著
淡淡血漬。
--
直到現在，我仍堅信著：沒有過去，就沒有未來。在時間相對論下，眾生平等。
-------------------------------請沿虛線剪下帶走---------------------------------
telnet://wretch.twbbs.org 濯夢文學館/濯夢詩詞館/SD_jimmylin(作品)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lc72121 新聞台(日記專用)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16-97-160.dynamic.hinet.net海
作者在 06/07/28 22:33:17 從 61-216-97-160.dynamic.hinet.net 修改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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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被呻吟驚動的貓兒，喵了一聲便慌張的自巷口衝出，恰巧嚇到正經
過巷口的我。
昏暗的水銀燈下，我勉強分辨出來那是男子。一些不明液體，小河
般緩緩流經我的腳邊，卻不知從何而來？望了望巷子裡，牆邊依稀站著
一名女子，那身影還不停地顫抖。我快步至男子面前，他依舊伏地不起
，我無法看到他的臉。
「先生，你怎麼了？」我輕聲詢問。那沉重的呻吟聲在夜裡，更顯
沉重。一台機車飛馳而過，閃了一道強光打在他身上，原來地上液體是
血，從男子身上汨汨地流出，就算一向大膽的我也慌了手腳。
「別過來，那女……人的臉突然變得好可怕，她……，不信你去看
。」他中邪般大叫，接著跳了起來，我一時無法反應，只由得他衝上馬
路，被急駛而過的卡車輾斃。
目睹整個過程的我，終於看見男子面容，是張被撲上白粉的臉，表
情猙獰。此時，我想起倚在牆邊的女子，再回頭找尋，她早已消失蹤跡
。
隔日的社會新聞頭條，大篇幅報導，昨夜那個男子，是某知名小開
，性喜招蜂引蝶，讓他花邊新聞不斷。我心中暗忖道：「年紀輕輕便美
女相伴，可惜身中多刀死於非命。不過，他生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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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笨耶你，虧你戲劇系的。大白臉譜，這人一定是非奸即惡。」妳
成竹在胸的說完，上課鐘便響了，我拉著妳要去上課。
「等等啦，我有跟道具組借東西，要還的，你自己先去吧。」於是我們
在走廊分手。仔細想想，自從妳這學期修了川劇課，跑道具室倒是挺
勤的。
然後到學期末前，又發生相類似案件，相繼死亡的不是弊案纏身的
大官，就是無法可治的惡人，他們死亡時臉都被撲上了白粉，據報，他
們斷氣前都說著和那小開一樣的話。
「喂，妳這學期川劇分數很高喔。」我看著妳的成績單，上頭打著幾近
滿分的九十八分，而我卻只有平平的八十五分。
『廢話，我練習的時候可勤的，而且熟能生巧咧。』妳像是沒什麼般，
盯著電視新聞說。
「那變張臉來看看。」我賭氣的說。
『好啊。看你服不服。』揮袖瞬間妳換上那張大白奸臉，還在我面前晃
了晃道具刀，笑意更濃了，我卻不經意地瞥見晃動的刀面上隱約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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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16-97-160.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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