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保齡球告訴我,它很想你。
20070427
去年暑假,你陪我去嘉義打了場保齡球。
「你很厲害嗎?」開車到球館之前,我問你。
「還可以啦!」你笑笑說。
「唷,真難得你會謙虛。」我捏捏你的手。你一向對拿手的運動信心滿滿,看來,你應該真的對打保齡球沒把握。
「那妳呢?」你反問我。
「我不是很厲害,不過我大二體育課有修過保齡球,所以我是那種『姿勢一百、得分零』的運動員,專門唬人的。」
到了球館,我們租用了鞋子和球道,開始了很弱的PK賽。
只要對方洗溝,我們就會給對方一個吻打氣一下;若是幸運全倒,除了線上勝利之吻,還會擊掌擁抱。
「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來接吻的嘛!」我想,旁邊狀似情侶去死團的客人,一定這麼想。
成績出來之後,我兩各贏對方一局,沒有成敗。
「爺打得好棒,我請你喝飲料。」我說。
「妳也好棒,我請你吃東西。」你說。
「這兩個人根本就是搞肉麻的嘛!」走出球館前,我彷彿還感受到後方射來的陣陣妒火。
沒辦法啊,兩個人在一起時不親暱,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熱情。
若不是這些點點滴滴的甜蜜,我又怎麼寫這即將破百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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