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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厲夫海：http://www.wretch.cc/blog/lifuhai1982
「玲，為什麽你那麽討厭他？」她的朋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討厭，而是……」龍玲臉上有著痛苦。
「而是什麽？」
「方紋，這不是你該問的。」龍玲換了臉色，嚴肅道。
「哦！」方紋識趣的不問了，一直以來都是她主動接近龍玲，這才成為的朋友。人，都是有著秘密，就像她一樣，也有著秘密。今天鬧得不歡而散。
仍是那家吧廊，灰暗的燈光下，龍玲一個人坐著，面前一杯調好的果味雞尾酒。舞臺上是瘋狂的男女，龍玲皺皺眉，她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喜歡這個灰暗的空間，在她看來，人應該在陽光普照之下。
「龍小姐，很準時。」上次的男子再度出現在她面前。
「這次是什麽？」對他這種香蕉人，龍玲沒多少好感，直接詢問起工作。
「龍小姐還是喜歡先公後私，這次是只殘魂，這是資料。」
順手接過資料，是由靈力加持相機拍攝的，魂魄不是很清楚，身上少了一大塊，好像被什麽咬去似的。龍玲微微皺眉，不是因為難以除去，而是難以渡化。中國道家講究以渡為先，特別是這種殘魂，根本沒做過什麽壞事，它的存在不外是因為靈魂的殘破，但卻不能放任不管。殘魂能存在說明它靈力很強，如果放任不管，它會吸取生魂以補己身不足。
「龍小姐不如直接除掉它算了，這樣事情簡單了許多。」看到龍玲有些為難，他開口提醒道。
「這就是你們西方人的做法嗎？」
「NO，NO，我只是引路人，不參與的。」
「你來結帳，假洋鬼子。」龍玲本是擠兌他，沒想到真的以西人自居，一口喝幹她的雞尾酒，還是忍不住罵了句。
「真是個民族感旺盛的小姑娘。」他喃喃道，也一口喝幹手中水酒。
中山仲介的人工作倒快，不過兩天時間便送來了房間鑰匙。現在她們要做的便是看新房與佈置新居。不過也怪不得人家快，這種先買後看的顧客太少了，不快也不行。
乘車來到郊外，一幢歐式小樓出現在兩人眼前。翡翠居，不知這名字是誰取的，難道是二手房。這也說得通這麽大的房子，為什麽會只要二百萬了，旋開鑰匙，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好冷啊！」方紋忍不住道。
龍玲沒說什麽，推門進去，裏面倒還幹凈，應該是工人剛打掃過。方紋縮著膀子跟龍玲在裏面轉。空蕩蕩的屋子一無所有，好在有著很好的採光性，當時隨手一指，倒撿了個便宜，龍玲知道為什麽前任住客會不要了，這房子也不知是誰布的局，排成這個樣子，搞得地氣聚而不散，夏天倒還舒服，冬天不冷死人了。不過這難不倒她，傢俱一到，借著傢俱排了個聚陽陣，很快室內回溫，不過也只回到十六七度，簡直一天然的空調間。
「玲玲，這裏真不錯。」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還不停的說道。
「是啊，以後這便是我們的家了。」終於有了自己的蝸居，想想便自豪。
「玲玲，今天還出去嗎？」
「怎麽，害怕？」
「才沒有。」仿佛因為被說破心事，方紋羞紅了臉。
「今天不出去了，明天還得報到呢。」
「報到？報什麽到？」
「你呀，真是個小迷糊。」
「啊！分工作了，我們被分到哪？」一聽有工作，方紋驚喜起來。
「還能分別哪，我們一沒人情，二沒送禮，還捉弄了那個老色鬼（年級主任），當然是地方公安局了。」
「玲玲，別這樣，也許是為了充實地方呢。」
聽她這麽說，龍玲呆了，吃了一半的薯條也停住了，直直地盯著她看。
「怎麽了，玲玲？」龍玲這樣盯著她看，把她嚇得連說話都變腔了。
「說，是不是你們竄通好了，不然怎麽連藉口都一樣。」說著猛撲了上去。
「沒有！」
「還敢狡辯，不大刑伺候你是不會招的。」
「哈哈！別撓，我，我怕癢……哈哈……」一時間屋裏笑聲不斷，電視仍在演著不知名的節目，兩人卻在上演「真人格鬥」。
「起床啦！」次日清晨，免費的鬧鐘又開始了叫起戀床者。
「嗯！」這次龍玲倒還清醒，應了便爬了起來。
「衣服，衣服！」
龍玲順手拉了拉已滑到肩下的衣帶，左腳穿右腳，右腳穿左腳，施施然開始了一天的準備。
時間飛轉，很快指向了八點。
「玲，快點，我們遲到了。」大街上一紅一白，仿佛兩只蝴蝶一般，向站臺飛去。露而不顯的衣服使兩人份外迷人，不過誰又知道每日早晨的迷糊勁呢，這應該算是女人的秘密。
當指針指九點的時候，兩人才趕到公安局。不要看是地方公安局，地方倒不小，空闊的庭院停放著兩輛警車。
「報告，龍玲、方紋前來報到。」來至所長室，很自然的敬禮報道。
「龍玲，方紋……」不過四十上下的所長手裏拿著兩人的材料，看看兩人對道。
「是。」隨著念名，兩人應著。
「果然是學院的高才生，有板有眼的。」所長誇贊道，話鋒一轉又道，「但是你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又穿得這麽花哨，必須批評。」
「是。」
看到立正應著，所長總感到有滑稽，再看到外面圍著一群男警全盯著兩人看，所長終於發現了，不過也不好說什麽，以兩人的成績至少應該是市廳，現在卻分到小區，肯定心有不滿，如果是以前還可以說「為人民服務」，現在……人心不古嘍。所長輕搖了下頭，也不再批評她們，說道：「我姓餘，大家都叫我老餘。小王。「所長看到一個年青男警在那探頭探腦，招手招道：「過來，帶兩位新來的同誌領身警服，再給大家介紹介紹。」
「是，所長。」聽到招呼自己，那個小王趕快上前，邊帶兩人去領警服，邊介紹道：「我姓王，叫王道海。」
「龍玲。」「方紋。」兩人立刻敬禮介紹。
「別別，這裏不用這樣的，握個手便成。」
「龍玲。」「方紋。」兩人也覺不合適，相視一笑，伸出手來重新介紹。
這時我們的小王同誌呆住了，是人愛看美女笑，特別到了王道海這個年齡，仍是孤家寡人的。受電視的影響，人們對美醜定義很高，全以明星標準，其實這個世界本沒有恐龍，美與醜是相對的，美女多了，便有了恐龍。像王道海這樣，長得不算帥，又不多金。差的看不上，美的又看不上他，所以倒也能做到古井不波。現在好了，來的這兩位，他打聽得很清楚，沒一個上海戶口，自己不管怎麽說還是上海人，又是同行，終於可以完成終身大事了。只是這兩個長得都這麽漂亮，到底追誰好？
「玲，為什麽你那麽討厭他？」她的朋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討厭，而是……」龍玲臉上有著痛苦。
「而是什麽？」
「方紋，這不是你該問的。」龍玲換了臉色，嚴肅道。
「哦！」方紋識趣的不問了，一直以來都是她主動接近龍玲，這才成為的朋友。人，都是有著秘密，就像她一樣，也有著秘密。今天鬧得不歡而散。
仍是那家吧廊，灰暗的燈光下，龍玲一個人坐著，面前一杯調好的果味雞尾酒。舞臺上是瘋狂的男女，龍玲皺皺眉，她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喜歡這個灰暗的空間，在她看來，人應該在陽光普照之下。
「龍小姐，很準時。」上次的男子再度出現在她面前。
「這次是什麽？」對他這種香蕉人，龍玲沒多少好感，直接詢問起工作。
「龍小姐還是喜歡先公後私，這次是只殘魂，這是資料。」
順手接過資料，是由靈力加持相機拍攝的，魂魄不是很清楚，身上少了一大塊，好像被什麽咬去似的。龍玲微微皺眉，不是因為難以除去，而是難以渡化。中國道家講究以渡為先，特別是這種殘魂，根本沒做過什麽壞事，它的存在不外是因為靈魂的殘破，但卻不能放任不管。殘魂能存在說明它靈力很強，如果放任不管，它會吸取生魂以補己身不足。
「龍小姐不如直接除掉它算了，這樣事情簡單了許多。」看到龍玲有些為難，他開口提醒道。
「這就是你們西方人的做法嗎？」
「NO，NO，我只是引路人，不參與的。」
「你來結帳，假洋鬼子。」龍玲本是擠兌他，沒想到真的以西人自居，一口喝幹她的雞尾酒，還是忍不住罵了句。
「真是個民族感旺盛的小姑娘。」他喃喃道，也一口喝幹手中水酒。
中山仲介的人工作倒快，不過兩天時間便送來了房間鑰匙。現在她們要做的便是看新房與佈置新居。不過也怪不得人家快，這種先買後看的顧客太少了，不快也不行。
乘車來到郊外，一幢歐式小樓出現在兩人眼前。翡翠居，不知這名字是誰取的，難道是二手房。這也說得通這麽大的房子，為什麽會只要二百萬了，旋開鑰匙，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好冷啊！」方紋忍不住道。
龍玲沒說什麽，推門進去，裏面倒還幹凈，應該是工人剛打掃過。方紋縮著膀子跟龍玲在裏面轉。空蕩蕩的屋子一無所有，好在有著很好的採光性，當時隨手一指，倒撿了個便宜，龍玲知道為什麽前任住客會不要了，這房子也不知是誰布的局，排成這個樣子，搞得地氣聚而不散，夏天倒還舒服，冬天不冷死人了。不過這難不倒她，傢俱一到，借著傢俱排了個聚陽陣，很快室內回溫，不過也只回到十六七度，簡直一天然的空調間。
「玲玲，這裏真不錯。」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還不停的說道。
「是啊，以後這便是我們的家了。」終於有了自己的蝸居，想想便自豪。
「玲玲，今天還出去嗎？」
「怎麽，害怕？」
「才沒有。」仿佛因為被說破心事，方紋羞紅了臉。
「今天不出去了，明天還得報到呢。」
「報到？報什麽到？」
「你呀，真是個小迷糊。」
「啊！分工作了，我們被分到哪？」一聽有工作，方紋驚喜起來。
「還能分別哪，我們一沒人情，二沒送禮，還捉弄了那個老色鬼（年級主任），當然是地方公安局了。」
「玲玲，別這樣，也許是為了充實地方呢。」
聽她這麽說，龍玲呆了，吃了一半的薯條也停住了，直直地盯著她看。
「怎麽了，玲玲？」龍玲這樣盯著她看，把她嚇得連說話都變腔了。
「說，是不是你們竄通好了，不然怎麽連藉口都一樣。」說著猛撲了上去。
「沒有！」
「還敢狡辯，不大刑伺候你是不會招的。」
「哈哈！別撓，我，我怕癢……哈哈……」一時間屋裏笑聲不斷，電視仍在演著不知名的節目，兩人卻在上演「真人格鬥」。
「起床啦！」次日清晨，免費的鬧鐘又開始了叫起戀床者。
「嗯！」這次龍玲倒還清醒，應了便爬了起來。
「衣服，衣服！」
龍玲順手拉了拉已滑到肩下的衣帶，左腳穿右腳，右腳穿左腳，施施然開始了一天的準備。
時間飛轉，很快指向了八點。
「玲，快點，我們遲到了。」大街上一紅一白，仿佛兩只蝴蝶一般，向站臺飛去。露而不顯的衣服使兩人份外迷人，不過誰又知道每日早晨的迷糊勁呢，這應該算是女人的秘密。
當指針指九點的時候，兩人才趕到公安局。不要看是地方公安局，地方倒不小，空闊的庭院停放著兩輛警車。
「報告，龍玲、方紋前來報到。」來至所長室，很自然的敬禮報道。
「龍玲，方紋……」不過四十上下的所長手裏拿著兩人的材料，看看兩人對道。
「是。」隨著念名，兩人應著。
「果然是學院的高才生，有板有眼的。」所長誇贊道，話鋒一轉又道，「但是你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又穿得這麽花哨，必須批評。」
「是。」
看到立正應著，所長總感到有滑稽，再看到外面圍著一群男警全盯著兩人看，所長終於發現了，不過也不好說什麽，以兩人的成績至少應該是市廳，現在卻分到小區，肯定心有不滿，如果是以前還可以說「為人民服務」，現在……人心不古嘍。所長輕搖了下頭，也不再批評她們，說道：「我姓餘，大家都叫我老餘。小王。「所長看到一個年青男警在那探頭探腦，招手招道：「過來，帶兩位新來的同誌領身警服，再給大家介紹介紹。」
「是，所長。」聽到招呼自己，那個小王趕快上前，邊帶兩人去領警服，邊介紹道：「我姓王，叫王道海。」
「龍玲。」「方紋。」兩人立刻敬禮介紹。
「別別，這裏不用這樣的，握個手便成。」
「龍玲。」「方紋。」兩人也覺不合適，相視一笑，伸出手來重新介紹。
這時我們的小王同誌呆住了，是人愛看美女笑，特別到了王道海這個年齡，仍是孤家寡人的。受電視的影響，人們對美醜定義很高，全以明星標準，其實這個世界本沒有恐龍，美與醜是相對的，美女多了，便有了恐龍。像王道海這樣，長得不算帥，又不多金。差的看不上，美的又看不上他，所以倒也能做到古井不波。現在好了，來的這兩位，他打聽得很清楚，沒一個上海戶口，自己不管怎麽說還是上海人，又是同行，終於可以完成終身大事了。只是這兩個長得都這麽漂亮，到底追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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